聊家常。”
“那我儿没有透露什么吧?”就是这种让人不设防的聊家常,才最易让人放松警惕。没准儿子已经被套了话。
“娘放心吧。儿子警觉着呢。他问儿子,越王是不是儿的亲爹,问儿平时与爹娘相处的情形,还有在皇陵的事,儿子早早被爹叮嘱过,做梦说梦话都不会说漏嘴的。”
长至有些小得意,略略抬着头,脸蛋被娘捧在手里,他左边歪一歪,在娘的手心里蹭一蹭,右边再歪一歪,再蹭一蹭。
心里好不快活。
他的娘才不是被埋在坟里呢,他的爹也没死。都在他的身边呢。
真好。
赵广渊站在门口,听着儿子撒娇似的跟他母亲诉说着事情经过,还不忘说自己有多聪明,如何答得滴水不漏,赵广渊嘴角勾了勾。
看着儿子飞扬的侧脸,一颗心涨得满满的。
屋里的两个人是他今生挚爱,少了一个,他都活不成了。
没有出声,没有打扰屋里母子二人的甜蜜互动,赵广渊转身离开。
走到院子门口,见曹厝和蒋文涛小跑着往这边来,脚步缓下。
等二人到了近前,见他们神情焦急,安抚出声,“无事,只是捉去审问了一番。我们的人去得及时,他没受苦。”
蒋文涛吁出一口长气。
有无子嗣对王爷来说太重要了。一个没有子嗣的继位者,满朝文武都不会支持他。
一旁的曹厝扶着膝盖大喘气,恨恨地骂开了,“哪个龟儿子敢绑架咱们少爷!等捉住他,老奴定要把他生吃了!”
“王爷,有无查出是谁做的?”蒋文涛问道。
赵广渊摇头,“我们到时,已是人走屋空。”但存在过就会有痕迹,而且目标并不大。相信很快就能查到了。
“人没撤回来吧?”
“还在外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