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辛苦了。把他们交到你手,我放心。”
孙闾心中熨贴,“不辛苦。比起以前的日子,已不知轻松多少。”
二人在山中营地转了转,看着这万余兵马在山谷里操练,旌旗猎猎,操练声震天,看得赵广渊热血沸腾,恨不得现在就拉他们出去秀一下肌肉。
山风吹起赵广渊的衣袍,沙沙作响,他长身屹立在山间,盯着山谷间操练的兵马,久久未动。
站成了一尊石像。
“王爷可是不满意?”
“不,我很满意。”
孙闾心中得意,可不是他吹,短短几年,从无到有,操练出这一支精兵,还得是他这样的老资历才能震得住。
“本王想托你一事。”
“王爷尽请吩咐。”
“你去西北吧。”
“去西北?”他从西北退隐,现在又要去西北?“明着还是暗里?”
“暗里。最多半年,不管那边情况如何,你都要回到这里。”遂跟他说起因由……
惹得孙闾听完,劈头盖脸就骂,“路夜那就是个蠢的,有国公爷的虎符在,还召不齐一万轻骑!”
要是他,早早把人收在手中了。蠢货!
“属下领命,即刻动身去西北。”
“嗯。”赵广渊点头,“辛苦老将军跑一趟了,那边虽有虎符在手,但路夜没有领兵的经验,即便最后人能召集到,想把他们训练成昔日的模样,怕也不容易。”
“属下明白,属下即刻动身。”
“不必急着赶路,身体要紧。”
孙闾把胸膛拍得啪啪响,“属下还能提刀上马,杀他个二十年!”
二人说定,赵广渊随即召集山中诸将,做了一番安排和调动,次日送走孙闾,又在山谷里呆了两日,这才回了皇陵。
回了皇陵听到彭宋两位主事,说林秋山家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