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光备菜切菜的,两只手都差点断了。
但这几天因是免费招待,人多了些,用食也多了些,只不知五天后,是否还这么火爆。
送走方侯爷和孙老太爷,赵广渊和蒋项,及蒋旭阳到了五楼他自留的雅间叙话。
问起今早朝堂上赵广渊的奏本,赵广渊也没瞒着这父子俩,把自己的打算说了一遍……
蒋项父子听后默了默。
“王爷一心想做出点成绩来,这很好,只是我们还有时间,万事得慎之又慎,特别是粮食乃国之根本,不容有失,且皇庄是官田,产出划拨皇宫及皇室使用,一旦有失,只怕别人会逮着错处攻讦王爷。”
赵广渊点头,“我知道。此事我细细斟酌过,不会有大的失误。此既已决定要做,就不必畏手畏脚,现在京中都知本王身后无继承人,估计少人来投靠,若再无成绩,只怕本王入不了他们的眼。”
对他有好感同情,称许他所做的事,与真心来投靠,是两回事。
见越王心里有成算,蒋项父子不再多说,又说起朝事……
“厉州知府现已行至半途,不日就该到京了,不管他能否洗清罪名,他这个知府怕是坐不了了。”
厉州离京城不算太远,快马六七天就能到,马车半月也到了。地理位置极重要,是南北进京的通道。
先前厉州知府是太子的人,后来厉州受灾,给秦王逮着机会又换上自己人,现在因纵容底下的人巧取豪夺民田,激起民怒,皇上已命他上京自辩。
“如果能换上我们的人就好了。”
蒋旭阳深叹一声,这些年他蒋家受皇上打压,就他弟弟蒋文涛一个探花都落不到什么实差,更别说其他族人和交好的人家了。
原先投靠亲近的官员,也很有眼力地远离了他们,现在他们想在关键位置安插上自己的人手,找了一圈,竟无人可用。
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