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叮嘱他别着急。刚才她要开车,这家伙还不让,说怕她心情激动,可现在看看他,比自己还不冷静。
两人一路开到医院,停好车,就看到吕善长正牵着齐齐在医院门口等着他们。
表兄弟俩许久未见,一阵感慨。但还不是叙旧的时候。
“别着急,就是擦伤,骨头没断。”也是万幸。好在当时马速不是很快,不然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是我没看好长至。”
“不过是意外。你们别自责。”
被爸爸抱在怀里的齐齐,盯着赵广渊看了几眼,这个叔叔他已经不记得了,再扭头看林照夏,这个阿姨好面熟的,是谁呢?
几人到了急诊大厅,长至已经做完处理,吊着瓶躺在病床上。
“娘,爹!”委屈巴巴地朝爹娘伸手。
林照夏扑了过去,抱着他眼泪立时就崩了出来。赵广渊跟着后面,一边抬着他打吊瓶的手,一边摸了又摸他的脑袋。
“娘,我好想你们。”白天想爹想娘,夜里也想爹想娘,想得胸口疼。
“哭什么。”赵广渊说着儿子,自己也哽咽起来。
好一会,几人才缓了过来。
“夏夏,都怪我们,没看好长至。”张敛秋很是自责。本来是想让孩子开心的,才带他去跑马,哪知就出了这样的事。
“没事,”林照夏转身就抱住了她,“差点以为见不着你们了。”
张敛秋眼眶立时就热了,紧紧地回抱着她,“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,吓死我了!”她就这么一个最好的朋友,要是再也见不到,她能哭死。
吕善长拉着赵广渊在小声交谈,张敛秋也拉着林照夏说起别后的情况……
“这怎么忽然就过去了,又忽然地跑回来了?就没找到什么原因?是有什么媒介吧,不然这样多吓人啊,一点规律也没有,起码有点预兆,让人做点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