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先太子殁后,七皇子便是唯一的嫡子。可哪想皇上转头就立了沈妃为继后,二皇子赵广涣又是嫡又是长了。
“没想到父皇会出宫。先皇后不在了,父皇能来,想必老七心里高兴得很。”
太子遥遥望了一眼被围在人圈中的父皇,尔后与一众兄弟们举杯。
楚王见不惯他假模假样的样子,忍不住刺他:“是啊,没想到老七大婚父皇还来观礼了。我记得当时太子大婚,父皇都没有去。”
太子咬了咬牙,当年他不过是一个庶长子,母妃也不如德妃等人得宠,面且当时先太子还在,父皇又怎会去。
“我大婚时父皇是没去,可你和三弟,不也跟我一样吗。难道是为兄记错了?”
而且他大婚父皇不来又怎样,现在他才是太子。父皇之下,万万人之人,谁敢小瞧了他?秦王楚王这俩兄弟再不甘心又如何,不服年也得给他憋着。
心中暗爽。
楚王见他一脸笑意说着刺人的话,深恨他这副小人得志的样子。也不知父皇怎么想的,怎么把储君之位给了这样一个胸量狭窄之人。
他三哥文韬武略,杀伐果决,可父皇就是没看到。
晋王不想参和进他们的眉眼官司中,叫上鲁王等兄弟,“走走,不是要闹洞房吗,我们去找七皇兄喝酒。”
鲁王自从赵广渊送他高低鞋后,走路已跟常人无异,现在也很乐意出门了,脸上的笑容都多了不少,应和着晋王的话,“走走,我们去找老七喝酒。也不知老七呆在新房做甚,还怕以后没时间和弟妹腻歪不成。走走,我们去叫他。”
一众兄弟哗啦啦走了个干净。
太子和秦王楚王俩兄弟不对付,彼此也都起身,找相熟的人喝酒去了。
新房内,拜完堂的林照夏和赵广渊又被喜婆们推着继续未完成的仪式。
揭盖头,喝合卺酒,剪发结发成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