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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广渊捏了捏她的手,“本来为夫对经营酒楼已有十足信心,你一来,为夫更添几分信心。这便更妥当了。想不日进斗金都难。”
“这么信任我?”
“那必须的。到时算在你的聘礼里。”
“这么大方?”
“为夫整个人都是你的。”何况一个酒楼。
林照夏知他心意,并不是说笑,心中甜蜜。与他先去看了看装修中的酒楼。这一看,果然占地极阔,位置还极好,旺街旺铺,将来只要酒水菜品好,不愁没生意。
再听他说起酒楼规划,如何如何经营,更添一份期待。
看完后,二人找了京城最好的酒楼进去吃饭。点了一桌菜肴,一一浅尝,林照夏对他的生意越发有信心。
吃完饭,天已黑尽,但灯火通明,各处铺子照常营业,街上行人未减,铺子里人来人往,果然热闹非常。
“前面有戏楼,去看戏?”
林照夏摇头,“下次吧,我们今日先各处看看,下回再来。”
心里记挂着儿子,又不知回去了还能不能再来,一边是儿子,一边是夫婿,林照夏两头煎熬,生不出太多闲情。
赵广渊知她心中所思,本就是为了让她开怀,想转移她的思绪,见她无意也并不强求。
二人四下里逛了逛,便回了府。
隔日一早,赵广渊便进宫,向至正帝请旨说要出京去皇陵。
至正帝还以为他司农司在皇陵还有活。王妃接来了,不操心婚事,急着一月之内走完五礼,现在又要回皇陵干活?这么勤勉?
还劝他,“司农司的活,不必亲力亲为,让手下的人去做就是,不然养着他们做甚。”
“是,儿臣听父皇的。只是此次回皇陵,并不是司农司的活计。是儿臣想带王妃回皇陵祭拜皇祖父。皇祖父成全我和王妃的姻缘,自该祭告皇祖父,叩谢他的庇护和成全。”
至正帝想说想祭告叩谢先帝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