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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越王?”
“为何本王竟觉得有些头晕?”
那宫女暗暗捏了捏身侧的衣裳,心内一喜,“越王感到头晕?是否方才在兴庆宫与众位王爷多喝了几杯?”
“许是吧。”说着,身子又晃了晃。
“奴婢扶您。”宫女上前搀住了赵广渊。
赵广渊依势软软地靠在她身上,眼皮未睁,一头用力地按着额头,竟有些微熏的模样,脚下打晃,“还是找十六要紧。”
“奴婢还是先扶王爷到水榭歇上一歇吧,奴婢去找十六皇子,就说王爷在水榭正等着他,他一定会来的。”
“也好。”
赵广渊说完脚下直打晃竟站都站不住了,几乎一个身子都倚靠在了那名宫女的身上。那宫女扶着他,闻着他男性淡淡的体香,竟有些醉了。
往水榭的方向望了望,若那里没人……多好。
“王爷您慢些。”声音柔得能出水。
水榭内孙妙人等得焦急,这皇宫她不熟悉,每一时每一刻她都等得煎熬。躲在门后半点不敢露头,生怕事未成先露了行藏。
直至听到零乱的脚步声,偷偷从窗缝里往外张望,见苏庶妃的宫女正吃力地扶着越王一步一挪往这边走来,细瞧越王已中了迷香晕迷不知事的样子,大喜,忙推开门急走了出去。
“怎这么久!”语气抱怨。
那宫女看了越王一眼,咬了咬下唇并不应声。
孙妙人也不敢拿东宫的宫人如何,只抱怨了这一句,便走到另一边,和那宫女一起搀着越王往水榭内走。
她得再快些,马上就开席了,要是皇上和皇后到场,不见了越王是要派人来找的。
得在那之前成事。
两人扶着赵广渊进了水榭内的房间,房间内那股甜腻味越发浓了。
两人把赵广渊扶到榻上,孙妙人累得直喘气,但还是不忘吩咐那名宫女,“好了,这里不需要你了,你速去引些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