裳,曲着一条腿歪在榻上,望着窗外,不知想些什么。
曹厝和方二见着这样的他,只觉心疼得紧。该死的,这些人在京城吃喝的喝辣的,日子富贵悠闲,非要没事找事,还派长史过来打探!
捶死他,捶死他,捶死他!
方二扭头见曹厝正捶着一个布偶靠枕出气,忙一把抢了过来,“它又没惹你。”把靠枕放到腰后,舒服地歪着。
曹厝气恼地瞪了他一眼,看向赵广渊,“殿下,咱要不要出口气?”
赵广渊悠悠看他,“这不是挺好的吗,这趟他们可送来不少好东西,那布匹加起来都两车,你带着方二一人挑几匹去做冬衣。”
“谢殿下!”方二高兴地咧嘴。
他光棍一个,以前还有大哥帮他操持,现在大哥去越地,没人帮他操持这些,现在行宫里一堆年轻的绣娘,他也不想弄得太糙,正好得了布,请她们帮着做几身鲜亮的衣裳好过年穿。
“你就惦记吃穿!”曹厝不满地斥了方二一句。
赵广渊看得好笑,安抚他,“何必与那起子人治气。兵来将挡,怕他们做甚。”
今天查探了一回,怕是能暂时打消京中刺探了。正好他可以松快地陪夏儿和长至过个好年。
两位长史马不停蹄回京复命,如此这般说了一番越王在皇陵的情况。
太子和秦王楚王总算是消了一些怀疑,越王身子亏了,在皇陵又限制了行动,便只能种地养花抄经消磨时光了。
“越王提到了王府的职官?”
两位长史不敢瞒,又因着对越王抱了一丝同情,便把彼时越王悲伤的情绪又扩大了一倍,“越王听说我二人是长史,打量了我们一番,便问起越王府的长史,属下不敢应。越王便没再问。”
太子和秦王听了汇报,也是叹了口气。
皇上封了几个成年王爷,为堵天下臣民之口,越王身为元后嫡子,不可能不封,还封了个最大的王府给他。可就是没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