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站定,两人一窗之隔,四目相对。
顿了顿,冯晋先开口:“晚上的晚宴取消了,我哥他病了。”
阮离点了点头。
冯晋余光瞥见案上的符篆,露出意外神色:“你还会符篆之术?”
“有些天赋,暂且跟顾师叔学了些皮毛。”
阮离语气轻轻,不加掩饰的直言:“这些是给你画的,听说你要过生辰了,我们在府上叨扰数日,也该有所表示。”
听阮离这么说,冯晋先是一愣,而后眼底漫上些喜色:“给我的?”
“嗯,不是什么贵重之物,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,我尽量多画些。”
“谢……谢谢。”似是有些受宠若惊,冯晋的嘴角有些压不住的上扬。
阮离未在言语,等着冯晋主动离开。
然,冯晋在原地踌躇了半晌,终是忍不住又道:“我哥他……是你吗?”
这莫名其妙的前言后语,但阮离听懂了。
她直直的看着冯晋,看的他心里发毛,而他知道,这是阮离的回应。
“我替他跟你道歉,可不管怎么样他都是我哥哥,眼下他冷的厉害,喝了大夫的药也不见好转,我大伯和伯母很着急,还请你高抬贵手,原谅他这一回。”
冯晋低头而语,这一回道歉显得格外诚心,比他为自己道歉那次要坦荡许多。
“登徒浪子,让他吃些苦头长长记性罢了,要不了他的命。”
阮离终是开口,承认了是她有意为之。
“那……”
“不用急,再过几个时辰症状就会消失,那一丝寒气并不精纯,时间一到就自行消散了。”
闻言,冯晋不由松了口气。
“多谢,那我去通知其他人晚宴取消的事情。”
“不用了,我正打算过去,我来转达就好。”
如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