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孙女遭此毒手九死一生,他终是坐不住的。
将一根棉花攥成的棉花球轻轻探入鹤楚楚的鼻孔之中,拔出时将里面残留的物质带了出来。
一粒粒细小的沙子。
看到那些粘在棉花上的沙子,所有人的脸色均是一寒。
流沙之力,正是白哉的灵根!
“楚楚无碍,她经验丰富,受创时护住了心脉和气海,虽伤势严重但未伤及根本。”李鲜庸起身,缓缓呼出一口气。
众人闻言也都放心了,鹤九章走上前道:“辛苦师叔来回奔波。”
“此时还说这些?”李鲜庸瞧他一眼:“楚楚是我看着长大的,我将她视为自己的孙女,自是当以她为首。”
“这白哉竟如此丧心病狂,楚楚怎么说也叫他一声师叔,自幼便与他相识亲近,他竟能下得去此等重手。”万丘愤然。
“白哉确实有对楚楚出手的动机,但仅凭楚楚鼻腔之中的流沙残余就断定是白哉所为却也不妥。”久未出声的鹤清扬缓缓开口,事涉孙女,但他并未失了理智,看向众人招呼道:“门外众弟子也跟着等了好几个时辰了,你们都回去休息吧,事情究竟是何人所为,只等楚楚醒来一问便知。”
鹤九章也随即挥了挥手:“既是楚楚已经无碍,大家也回去休息吧,等楚楚醒了我再通知你们。”
众人闻言,只得点头退出。
院子随即传来一阵骚动,继而又归于平静。
至此,屋子里便只剩下李鲜庸和鹤九章还有鹤清扬三人!
三人都同时看向虚弱的鹤楚楚,眼底难掩心痛。
“若真是白哉所为,你当如何?”鹤清扬突然看向鹤九章问。
鹤九章神色渐戾:“我定让他付出代价!”
之后的日子,宗门的氛围因鹤楚楚的重伤而变得格外肃穆紧张,师傅为此几乎没怎么阖眼,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