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火骥的记仇,其余这几人才是最典型的欺软怕硬。
与这种人,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表情。
如此,阮离轻笑一声,绕过几人走了。
几人如蒙大赦,纷纷呼出一口气。
“师兄你疯了?现在还敢招惹她?”有人后怕的出声。
火骥一瞪眼:“怎的?我还得绕着她走?”
火骥出身高贵,心性自小高傲,因阮离被罚跪于他而言就是心里一道过不去的坎儿。
“她现在可是全宗门的宠儿,你没瞧见掌门师叔、师尊还有其他的师叔是怎么对她的?都恨不得把她‘供起来’了,你跟她对着干能有好果子吃吗?”
“哼!”火骥不服的冷哼一声:“你们怕我可不怕,站得高摔得疼,我看她能得意到几时!”
说罢,火骥微微眯眼,恶狠狠的看向阮离远去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