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她回过神来,外面已经是白日里了。
她走到窗口看出去,外面人来人往,看起来和普通的城池没有区别。
指尖一点灵光一现,净尘术化成透明的水汽笼罩在她的脸上,脖子等处……
水汽散开,盛红衣自己感觉清爽了一些。
奇怪于龏涟怎么还没动静,她给龏涟发了个传信符。
此后,就是漫长的等待,就在盛红衣已经开始怀疑龏涟难道出什么事了?
她正想着要不要在整个客房找一找?
虽说龏涟走前未告诉她房号,但她只要想,在这片地界也不可能找不到人。
恰是此时,粗鲁的敲门声响了起来。
盛红衣手一挥,门已经开了,龏涟进来了。
盛红衣看了一眼客栈的沙漏,好家伙,距离她给他发传信符,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。
这还是在同一个客栈里呢。
“你昨晚做贼去了?怎么看起来还这么困?”
盛红衣无语的上下打量了一回龏涟那双目无神的模样。
她话头刚起,应景一般,龏涟又打了个大哈欠。
盛红衣:“……”
怎么这么困啊!
她多爱睡觉一人,也不至于这样呀。
“我也不知道啊,就是最近,我总是犯困。”
龏涟那俊俏的眉眼含着两泡泪珠,褪去了平日的妖冶,多了几分可爱。
“你是不是生病了?”
盛红衣说着,就伸手去探。
龏涟由着她,不过嘴上却念叨:
“笑话,我们能生什么病?”
莫说血脉觉醒这事儿,就是普通人有点儿修为的,能生病?
当洗精伐髓玩儿呢?
“我最近浑身绵软无力,不仅莫名疲乏,而且后腰处时有酸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