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坠地金,不应该感觉不到对方的血脉,她怎么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呢?
她朝着金朵儿使眼色,意思很明显:你说话啊,为什么不戳破这个荒谬的谎言。
金朵儿立起身子,背对着盛红衣朝净莲送了两个大白眼。
切,她凭什么听她的?
盛红衣归来,金朵儿有了主心骨,她就是相信,盛红衣在,绝不会让她去为奴为仆的。
至于这个老莲妖,同类又怎么样?
妖族血脉为尊是祖上传下来不可违逆的规矩,大王在这儿呢,净莲都不准备认,她凭什么要跟她这种莲妖说话?
更不可能告诉她关于大王的秘密了。
就让她急死算了。
哼。
榕汐瞥了金朵儿雄赳赳气昂昂的小模样一眼,心里已经把金朵儿骂的个半死,没看见现在局势还未大定吗?
这才哪到哪儿啊?
这白痴倒是先自得起来。
它怎么和这种妖在弱溺谷生活了这么多年的?
真是拉低了它身为妖的档次。
果然,盛红衣出来,榕汐瞬间清醒,和金朵儿也再也不是相依为命的关系了。
却是红蛸,一听这话急了,它噗通一声,便硬生生跪在了麒南面前:
“南爷,这是红蛸第一次求您,红衣是我的朋友,我可以担保,她真的对您、对妖城没有恶意,她不过是途径此地,临时需要补给一些东西,不日便要离开的。”
这些事,盛红衣同红蛸讲过,她本以为这一次去衡芜鬼城没指望了,对拦了她一回的傀影简直恨之入骨。
盛红衣可算不得什么君子,在红蛸面前,自是把傀影那两个鬼往死里吐槽。
事实也确实如此,若不是它们,她也不会来妖城,就不会遭此一劫。
本是盛红衣随口说的话,想不到红蛸还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