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性随意一扔,酒坛着地,瞬间稀碎。
“噼里啪啦”的声响似乎打破了某种凝滞氛围。
“你先回去吧,这事儿你不用多费心。”盛坪冷冷说了一句。
盛红衣站起身,默默往外走,她闭了闭眼,终于,他们师徒之间还是有隔阂了吧?
师父这般冷漠的态度,其实在她意料之内。
到底,她还是失去了一个真正关心她的人。
她不由甩甩头,企图把沮丧甩离自己,却是刚走出三步,身后突然传来盛坪的声音:
“明天过来绘符,莫要偷懒。”
说罢,话锋一转,语气又变成了盛红衣熟悉的气急败坏和恨铁不成钢:
“你什么时候改改你的懒病?一月之期?老夫是不愿意在外人面前下你面子,就几张四品鬼符,你需要一月?!”
他毫不客气的扒盛红衣的脸皮:
“莫不是你觉得自己有了两颗筑基丹,筑基唾手可得了,所以又犯懒病了,我告诉你,盛红衣,只要你一日是老夫的徒弟,你别想懒。”
“今天你神识伤了?老夫看你状态不错,并没有什么不适之处,给你三天把神识修复,然后再给你七天,把十二张符绘好,十天后,你就搬到我院子来,筑基之事,老夫给你护法!”
盛红衣:“……”悲伤的情绪卡住了,不上不下的让她特别难受。
她倏然转身,不可置信的看着盛坪:
“师父?你……你没有生我的气?”
盛坪冷笑一声:
“怎么可能?下次这种事关盛家存亡一事,你再瞒着的话,老夫立马退位让贤,这盛家大长老就你来做,等你把盛家玩完了,也跟老夫无关!”
盛红衣:“……师父,这不地道。我拒绝。”让她当盛家大长老?
呵,她师父可能是嫌盛家死的不够快。
盛坪继续冷笑:
“由不得你,与魔修勾结的事情你都敢替盛云涛瞒着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