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靖容的打扮风格,一贯是精致简约相辅相成。
看上去并不算“繁缛”,但该有的细节一点不缺,绝无一点落拓之风。
像眼前这样,长发披肩,甚至略微有些凌乱,几乎是仅见的画面。
同时,她身上穿的是没有一丝多余图案的白素袍。
虽然光泽流布,并非“粗布袍”;但依旧有一种“素到极点”的气质,扑面涌来!
但如此气象,倒是十分吻合于“大法师”的气质。
地上十字交错的两张图卷,都是一丈多宽,七八丈长短。上面大大小小的字迹布满卷上,且字迹大小极为悬殊。
最大的字迹,几乎有半人大小;而最小的的字形,要小过米粒。自远处看,只是灰蒙蒙的虚影。
随着苏靖容口中念念有词,下方那道东西向的图卷,气质愈来愈凝实,几乎有“实木地板”的质感。
当这“质感”达到一个圆满的极限,苏靖容也正好行步九周而止。
作法完毕,苏靖容自卷上走下,对穆轻云颔首致意道:“我的道术准备手段已然妥当,接下来就看轻云首座。”
穆轻云微一点头,踏步来到“十字图卷”的正中央,接替刚刚苏靖容的位置。
但她却没有“起舞”,只是双手合十,面朝正南,口中低声念诵。
足下铺在上层南北向的图卷,同样如蒙微妙感应,进入一个“实体化、质感化”的过程。
但是和苏靖容刚刚施法时图卷“无端变性”、莫名从一物变成另外一物的观感不同。穆轻云施法时,徐振云似乎隐约感知到好像有无量气机,填充进图卷之内,促成变化。
这是法道和气道风格的不同。
苏靖容笑眯眯来到徐振云面前,柔声道:“你且稍候。前两道功法,是同时进行;功成之后,才是轻云首座的观想之术。”
“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