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成与不成,也的确尽力了。
虽然冉大洲看上去精神状态不错;但徐振云未免他伤心,还是没有太多谈及冉楚楚的话题,只是问了一问他身体近况,以及是否要搬到徐家,方便照应云云。
冉大洲摇了摇手中陶罐,笑道:“振云。你不必如此小心翼翼。没有听到你三叔那小木车熟悉的声音,你是步行过来的吧?”
“大老远过来一趟,就是为了安慰我两句吗?咱们说点有用的!”
“就说说你父亲吧。”
徐振云诧异道:“我父亲?”
冉大洲露出回忆的神色,慢条斯理的道:“因为‘与世同尘’之限,虽然我与他在他未入道前就是过命的交情;但是他入道之后,一应经历事迹,也难直接与我分享。”
“但有两件事,虽然不涉及他修道途中具体的细节,但是……只怕算是个不小的秘密。我思来想去,哪怕你入了道途,这些事,你父亲当年同道,也未必会向你提及。”
“这些话,本来我打算一直埋在肚子里的。但是早两日,我反复考虑后,改了主意。如果我们爷俩见一面,还是应当告知于你!”
“或许其中有些风险;但是你的性格是锐意进取之相,理应将命运把握在自己手里。”
徐振云神情严肃了三分,点头道:“您请说。”
冉大洲道:“你知道你父亲是由哪一种门径入道的么?”
徐振云道:“知道!听大伯说起过,父亲走的文试之道,博闻强记,能解经籍。‘道学’文试在白鹭书院学习;最后以神都州选第一,国朝大选文试大类总排名第七,成为修行者。”
冉大洲点头,深望了徐振云一眼,缓缓道:“你父亲对我说过:其实他在术算之道上天赋更佳。如果他不是进入白鹭书院,而是选择进入观微学宫,甚至有望争取‘数’道考核的第一名。”
顿了一顿,冉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