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墨色石砖,尺许大小。明明颜色暗黑,却令人心中莫名生出其仿佛如镜、映照万物的错觉。
然而抬头一看,徐振云猛地瞳孔放大,虎躯一震,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!
身躯立刻石化,仿佛被闪电击中。
塑像是一个白衣女子。
头戴九叶莲花冠,一身纯白纱袍,不过并非透亮的“雪白”,而是一种更浑厚的粹白色。
其面容骨相以刚健为主,却又不显棱角。没有类似的模板形容,大约是一种比“女仙”更冲淡、大气、缥缈的存在。
只是一头类似现代人的齐耳短发,构成了奇特的反差。
这……是那个女冠!
塑像是粹白袍,而非青纱道袍;手上也没有拂尘;甚至这塑像呈现出来的缥缈大气、冲淡高古,也和女冠那日呈现出来的圆融洒脱的风格截然不同。
但是以头顶的九叶莲花冠为起点,却轻而易举的将两个人影重叠起来,没有一丝差错。
等等,那天她是不是齐耳短发?
徐振云随即发现自己的记忆中一片空白,这个理应是最明显的记忆点,却似从自己的脑海中消去了一样;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当日女冠的发型。
“居士?”
梅水瓶面带疑惑,好奇的看着徐振云。
徐振云回过神来。
原来,梅水瓶已经做完了“双臂合抱、掌心贴肩”的抚胸礼,迟迟不见徐振云复刻。
徐振云心神活跃的同时,暗暗尴尬;他刚刚完全没看清楚梅水瓶做了什么动作。若是令对方重复一遍,又觉得太过儿戏了。
正犹豫间,心中忽然明悟,好像自然而然知道了该怎么做,于是很是自然待抚胸一礼。
梅水瓶道:“潮音先生。世俗名叶潮音,一万八千年前入世。”
“当灵根断绝、大道倾颓之际,潮音先生弥漫长发千万丈,环绕心元本洲三匝,然后节节而断,点化其形,以‘大道玄晶’之名,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