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了阴暗的光线下。
“押送我,在你看来,是大功一件…但是,这一次海军竟然派你这种小角色来,说明…你已经被放弃了。不光是伱,还有所有参与此次事件的人…你们应该在海军本部过得并不如意吧?”
看向了牢里的克洛克达尔,“你的人?”
与此同时,凶手也站在了牢门之外。
“敌袭!”
甚至,准将手上的电话虫,都始终没有响起。
可以语气严厉的同克洛克达尔进行对话,主要询问的,就是让沙鳄鱼将自己的罪行交代清楚。
胧调侃道。
准将望去,瞳孔一缩。
“这么大把的年纪了,还只是一个准将…果然是废物啊。”
牢里,沙鳄鱼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正在沿着通道走来。
尤其是执行此次押送任务的海军少将从船舱内跑出,望见那個一身西装,徐徐降落的男人后,更是霎时面无血色,跌坐在地。
“呵呵呵…”
“闭嘴!”
“废物。”
克洛克达尔睁开了假寐的眼睛。
胧只是挑动了一下手指。
“开什么玩笑,放了你?”
原本‘并肩航行’的两艘副船,就这么…消失了。
头顶上方传来了士兵们作战的混乱动静,还掺有子弹与惨叫的杂音。
但克洛克达尔的讥讽声没有停止。
校级士官脸色苍白。
此时,克洛克达尔正穿着黑白两色的囚服躺在湿冷的地面,四肢均被戴上了海楼石的锁拷。
没抓到或是逃跑的那几个,也只是残党,不成气候。
只是,无论准将如何威逼利诱,克洛克达尔都沉默以对。
他冷漠的眼神,瞥向牢外的准将,喊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