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闻大捷,刘禅乐得差点从榻上蹦了起来,大笑说道:“昔先帝得胜金口之役,终得有南土。今朕得有钟离之捷,却不知能否还于旧都乎!”
“有何不能!”
诸葛乔乐得不行,说道:“今大司马率重兵围攻寿春,如寿春被克,河南将在我兵锋之下。如能再大破魏军,何愁不能收复兖、豫二州乎?”
“是啊!”
刘禅踱着步,感慨不已,说道:“当下仅差收复寿春了!”
说话间,刘禅似乎想起了什么,问道:“此大捷之事,相父可曾知晓!”
“晓得!”
侍从说道:“臣入宫之时,丞相正与诸卿为大捷欢庆。”
“让相父来一趟宫中!”刘禅吩咐道。
“诺!”
待侍从退下,刘禅看向霍弋,笑道:“今仲父立有不世之功,却不知还有何未了之事?”
霍弋斟酌言语,说道:“今钟离之役,功勋卓著者繁多,庞都督有破桥之功,陆车骑有御敌之功,徐将军有守城之绩。臣父坐镇中枢,已得陛下之恩。以弋之见,宜当重封他将。”
“伯先,生分了!”
刘禅略有不满,说道:“你我从小相知,何必言客套之语。今不仅大司马需赏,余者诸将亦有封赏!”
“实话实说便好!”
霍弋苦笑少许,说道:“陛下,臣父已为人臣之盛,今若尊荣过盛,恐失臣礼。如若不赏,恐朝野会有猜测蜚语之声。故其中之尺度,陛下宜与葛相商讨。”
霍弋与刘禅从小玩到大,二人之间几乎没啥秘密。刘禅了解霍弋的为人,霍弋了解刘禅的性格。
刘禅思考少许,说道:“伯先之语,深得朕意。今下先等相父入宫。”
“诺!”
霍峻从武汉离开之后,约过十几天,荡平西土的诸葛亮率部归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