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莫非欺我不敢与贵军死战乎?”
陆逊放下茶炉,丝毫不畏马超的威压,淡淡说道:“将军借我军之力,割据陇右,莫非不是欺我大汉?”
马超冷哼一声,说道:“昔马良为使,拜我为王,我本欲出兵相助,不料张既聚羌胡之众数万,我不得以离陇。我为襄助贵军,特赠千匹羌马与君,以成盟约之好。盟约已成,君再发兵夺之,岂能不谓背信弃义乎?”
“君记着盟约,怕是天下之笑语!”
陆逊手按膝上,挺直腰背,厉声说道:“君为取陇西四郡,背弃盟约。我为何不能效君之旧事,谋取陇南二郡。君取陇西,我取陇南,互有所得,安能不可!”
“今邀将军至此,是为共图大计。如将军念及旧事,欲争言语口舌,恕逊概不奉陪。两军列阵厮杀,胜负未是可知。就是让曹真白白得利,将军奔亡羌界,逊得陇南二郡而已!”
“这~”
形势比人强,马超终究是语气减弱,说道:“陆督邀我至此,不知所为何事?”
陆逊收敛锋芒,恢复儒雅之气,说道:“我今邀将军至此,是为代陛下重申盟约。且为助将军御魏,互开商市,各取所需。当然我夺将军两郡,我当会寻机归还将军两郡。”
见陆逊这么大方,马超迟疑几下,说道:“愿听陛下、陆督之言。”
陆逊为马超倒了盏茶,笑道:“陛下封将军为王之令不改,今后将军为臣,当如期上供武汉,不得有误。有我大汉册封,料陇人可当可顺服将军。今后魏攻陇右,我大汉必会发兵救之。”
“其二,陇右缺粮少麦,而我大汉少马。双边开放市贸,以粮换马,互通有余,各有所得。额度定数,岁岁互贸,官商皆可,当可让将军强壮筋骨,稳固陇右根基。”
“其三,我夺将军陇南二郡,当还将军二郡。将军之陇右与河湟毗邻,河湟是有金城、西平二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