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,粮辎半空,为长久计,何不如于城内耕作,以待援兵解困!”
说着,吕常为蒯祺倒了盏茶,说道:“不知蒯君此番入城,是为何意也?”
蒯祺不禁笑道:“君欲待援军,行忠义之事,然恐援军难至,空等曹公尔!”
“嗯?”
吕常神情骤变,问道:“君何出此言乎?”
蒯祺捋须淡笑,说道:“陛下率大军出汝南,与霍峻取寿春,曹公忌汝南为中原之枢,亲率大军南御,无暇西顾。关羽在新野,与徐晃大战数次,徐晃被其所败,无力南下解围。”
“因徐晃被关羽所挫,曹公分遣张郃出关中解围,然却被吕蒙所阻。昨夜曹仁因粮尽无望,率精锐突城袭营,全军覆没,单骑而走,樊城已于今晨归降。君在襄阳,岂能不闻今下之事乎?”
吕常面露狐疑之色,说道:“君何以莫非欺我?”
“君若不信,且看我军昨日斩俘!”
言语间,蒯祺让侍从打开盒子,露出曹仁大纛及牛金军旗
蒯祺提起曹仁的大纛,笑道:“此曹仁大纛,不知吕君认得否?”
吕常脸色凝重,沉默不语。
蒯祺将大纛随意丢弃,说道:“曹仁舍樊城而逃,曹公知樊城归降,将军以为曹公还有南征之意否?”
“外无援军,不知吕君能坚守到何时?”
见吕常思索自己说的话,蒯祺笑道:“我军士卒精锐,人心思功。及各路兵退,关羽、吕蒙率军至城下。君纵有襄阳天堑,恐亦难久守。时待城破,君身死是为必然之事,然君莫忘妻儿老小也!”
吕常眉头紧皱,说道:“我之家眷尽在邺城,凡举兵归降者,则家眷难保!”
蒯祺手指向北方,说道:“陛下重信守诺,君出城归降,当称君粮尽出战,不幸兵败而逃。君率左右亲信归程,绝不追杀。”
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