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矛盾的存在。
由于交通的不便,年轻医师们所认识的草药也不多。让他们治理疟病,真就赶鸭子上架了。
“将军,国中不乏精通医术者,如许椒,许医工;杜度,杜大家。”张施建议道:“许、杜二家,为荆汉医术之翘楚者,或有医治疟病之法。”
盖或是知道年轻医师的不靠谱,鲁肃揉着发胀的太阳穴,说道:“你等多用心照料患病军士,将患病军士置于疫营之中,不与无病军士同居,尽量减少患病人数。”
“许、杜二家,我当命人去请!”
“诺!”
望着医师退下的身影,鲁肃满脸的无力。
若是与曹军将士搏斗,他尚有计可施。今下他与疾病这个无形的敌人争斗,真就无计可施。除了隔离患病军士这方法外,他有药难用,无医可用,容不得他不无奈。
忽然间,鲁肃四肢顿感冷意袭来,继而席卷全身,他只感觉鸡皮疙瘩战栗而起。帐外是那炎炎的烈日,但身处帐内的鲁肃犹如置身冰窖当中。
“怎么如此的冷?”
鲁肃拿起身旁的外袍,将自己裹起,继而瑟瑟发抖地蜷缩到榻上。
见状,左右服侍的随从急忙上前,询问道:“都督怎么了?”
“冷!”
随从见鲁肃口唇发青,颜面苍白,顿时惊慌失措起来,连忙将身上的外袍盖在鲁肃身上。
接着,随从又去拿了床被褥,盖在鲁肃身上。
“都督,还冷吗?”
鲁肃浑身发抖,牙齿打颤,说道:“冷~”
见状况严重,随从顿感鲁肃状况不妙,疾步出帐,去呼喊那些离开的医师。然这些医师回到帐中,竟也不知如何下手。唯有让人多拿床被子,给鲁肃盖上。
或是有被子取暖,约过了半个小时,鲁肃精神渐渐好转,蜷缩的身子转为平躺,脸色渐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