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姓,不可轻动。”刘磐答道。
之前刘琦与王粲谈话中提及的外郡太守,并非是指外郡所有太守,而是指太守中那些核心人物。如刘磐作为宗室的代表,霍峻作为军功武人的代表,刘先作为刘表老臣及荆南士族的代表。
熊翰思量良久,说道:“恕翰妄言,霍南郡、刘长沙与将军皆是荆楚上卿,今使君患病,不足以让三君入汉寿。信中所言大事,应怕是咨议嗣子之事。”
“嗣子之事?”
刘磐心有不宁,说道:“使君正值壮年,今患疾病,怎会如此严重!”
“天有司命,地有九渊。疾病之事,非年岁可论。敢问将军,若使君不幸弃世,不知将军之意是?”熊翰说道。
“嗯?”
刘磐不解其意,疑惑说道:“不知博文所指之事是?”
熊翰捋着胡须,饶有深意说道:“使君膝下有二位公子,长公子刘溥,长于妇人之手,胆怯懦弱,素无名望,难守基业。二公子年仅六岁,又非嫡子,于乱世之中,安能坐稳州牧之位?”
说着,熊翰意有所指,说道:“除二位公子外,能继荆楚基业者,非将军不可。”
“博文怎能出此言语?”
刘磐神色微变,说道:“我乃使君之弟,情深义重。使君若立长公子为嗣,我当尽心辅佐,岂能心有它意!”
刘磐话说的看似大义凛然,但语气却有不足,他隐约间明白了熊翰话语中的深意。
熊翰扶须而笑,说道:“将军之言,乃忠信之语。然今时北有曹操,东有刘备。若使君不幸弃世,以长公子之心性,怕是难服从众人,且于乱世中欲保荆楚基业亦是难尔!”
“刘备素有雄略,借东出江东及金口御曹之二事,得江左四郡。以刘备之心,当能满足四郡之所否?”
“以翰观之,刘备早有窥视荆楚之心,今时不图荆楚,仅因先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