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呢。”
“那也得感谢总督大人,若非你们两颗毒药把他送到了我身边,皇太子也不会轻易撤兵吧。”岑歌倒是颇为淡定地调侃了一句,两人的目光在空中锋芒地交错了一瞬,自然都明白对方话语背后的潜台词。
大统领顿了顿,声音低了下去:“但是现在萧奕白已经回去,总坛的教徒也撤离得差不多了,接下来你就打算将异族的神教拱手相让,让大军肆无忌惮地杀进来踏平一切?你可是白教的大司命,这么没骨气地举手投降,就不怕信仰崩塌,白教会因此失去人心,一蹶不振?”
岑歌的目光凝聚成一个点:“信仰不会拘泥在某个点、某件事和某个人上,它不是一座冰冷的建筑,而是燃烧在心底的一抹火焰,人活着才有未来,人死了,那就是你我身边的这数不清的墓碑,死人救不了白教,更救不了异族。”
听到这样的回答,大统领的眼神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暗色的光芒,狠厉而阴郁:“你天赋异禀,若非这些年的精力全部用在了处理烂摊子上,想必现在也是一位高深莫测的术士了,萧千夜不简单的,真打起来你未必能赢。”
他沉默了一下,似乎是想起来什么事情好奇的追问,“沉月失窃案的主犯之一云秋水好像就是你师父吧?那萧千夜勉强也算和你是半个同门了。”
听到师父的名字,岑歌眼角的肌肉微微跳了一下,这么细小的变化被暗部大统领看在眼里,不动声色地笑着,“其实这案子我们一直在追查,可惜天高皇帝远始终没有什么进展,只知道当年重病差点死掉的云秋水在回去之后生下了一个女儿,如今母女平安,日子过得也算幸福,不过牵扯其中的另外两个人……
他故意顿了一下,果不其然看见对方脸色闪过一抹阴霾:“另外两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毫无线索,长公主姑且不提,毕竟是在大牢里关了好多年之后被陛下特赦流放了,但是你们那个前代教主迦兰王,就如他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