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伟本来是站着的,但是后来慢慢蹲下了,默默地掏出烟来,塞进了嘴巴里一支。
他脑海里有一个计划,等饭店不忙的时候,自己带着楚潇潇,也来麦田里翻滚一下,让她感受感受,这以天为被,以地为席的爽感。
烟一支又一支地抽着,半个小时后,麦田里的两个人,终于站了起来。
徐伟本来是要转身往回走的,然而,他忽然发现,两个家伙的动作,甚是诡异。
月光之下,两个光屁股的人,背对着月亮,弯着腰……。
这俩人是干嘛呢?
晒月光屁股,还是搞什么仪式呢?
这个念头,一闪而过,徐伟立刻明白,这俩人在干嘛呢。
有句话说的好,老天要让人灭亡,首先要让人疯狂。
旷野的半夜有风,衣服抛到天上后,就被吹跑了,张荷花和赵二川两个人疯狂过后的代价,就是开始找衣服。
蹲在地上的徐伟,捂住嘴巴,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,这一对儿痴男怨女,打开手机的手电筒,足足找了将近一个钟头,才把衣服重新穿戴整齐,向这边走来。
徐伟立刻隐藏在了,一棵大树的后面。
“赵二川,你他妈脑瓜子就是有病!”张荷花骂道,“你脱衣服就脱衣服,为什么要把衣服抓起来往天上扔?”
“我当时就觉得痛快,没想那么多。”赵二川抽了抽鼻子。
“干他妈什么事儿,都不经大脑思考!”张荷花又骂道,“找了这么长时间的衣服,老娘都被冻感冒了,十天之内,你都别来找我了!”
“别呀,荷花,我错了。”赵二川一边哀求着,一边抽了抽鼻子,“我也感冒了,咱们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。”
“去你妈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!”张荷花掏出钥匙,打开了门,“幸亏钥匙没丢,否则老娘今天晚上就得被冻死。”
“你可以去我家……。”赵二川的话刚说完,荷花进了门,骂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