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露也坐在他的身边,“你不是本地人吧?”
他说的是普通话,而水露他们说的是本地方言。
“嗯。”徐伟说道。
“你在哪上班呀?”水露又问道。
“红山镇政府。”徐伟吐出几个字。
父亲去世的时候,几乎花光了家里的所有积蓄,本来打算到年底,自己能凑够五万,交给母亲让她欢喜一下的。
后来又打起了当官送礼的主意,结果弄得鸡飞蛋打。
早知道这样的结果,就不应该起这种非分之想。
见他有些失落,水露说道,“要不你送我回家吧,我一个人挺怕的。”
徐伟哪有心情送她回家,不过当看到她一脸哀求相,还是答应了她。
两个人并排走着,水露一直在问他的一些情况,徐伟有一句没一句地应付着。
到了她家楼下,水露说道,“你在这里等我一下,我上去给你拿酒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徐伟摇了摇头。
“等我,一定要等我。”水露说着,飞快地跑上了楼。
等到她拎着两瓶茅台,再次下来的时候,哪里还有徐伟的影子?
“露露,你拿酒做什么呀?”母亲从后面追了上来。
“打算送人的。”水露满脸失望地说道。
母亲嗔怪道,“你知道这两瓶酒多少钱吗,什么人要送这么好的酒?”
“给他,再贵的酒都值!”水露说完,转身回家。
徐伟宛如失魂落魄的孤魂野鬼,在大街上游荡着,直到夜里十一点多,双腿已经宛如灌了铅一般,实在走不动了,才找了一家快捷酒店,交了一百多块的房费,住了进去。
冲了个热水澡,徐伟忽然想到一个问题,如果丁长河打算提拔自己,那又该去哪里筹钱呢?
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地睡不着。
正在这个时候,忽然听到隔壁一阵大声的吵闹。
这个声音怎么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