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花房行业的领头羊赵老板。
“安缘君,这个赵老板我恰好认识,你可真会选,此人耳根子极软,还是一个墙头草,依照安缘君的本事,想要让他信服,十分容易。”
接着,岩佐三郎又将赵老板之前投靠叶家,最后被宁无恙收服的事,和盘托出。
此事在花房行业是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话,更是彰显出宁无恙大度能容的一件实事。
由于赵老板先前与叶家合作,后来又与宁无恙合作,反倒身价倍增,那些原本与叶家合作过的人家,便把心放进了肚子里,不必再担心,宁家会因为他们先前与叶家有来往一事,而对他们“另眼相看”。
少年听完岩佐三郎的介绍,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难怪宁家发迹不到半年,却能够结交这么多的金陵城官绅,在笼络人心这方面,又是甜枣又是大棒,哪怕是靠情分相交的人们,都能够做到互利互惠,更别提那些点头之交,和商业往来上的人们。
也就难怪宁家在金陵,乃至整个江南道的生意越做越红火,去其他州县开分铺,竟无人眼红香水与冰坊的生意收入而闹事,甚至隐隐有以宁家为尊的意思了。
“这位金陵诗仙年纪不大,对人心的把握倒是通透。”
少年的一番评价,让岩佐三郎后知后觉地领悟到了其中的门道,惊骇万分。
“安缘君,照你这么说的话,这个宁无恙不仅文采横溢,城府也极深,我们此行想让他大出血募捐给本土十万两银子的事,还能成吗?”
少年并未回答,而是看向一直张着嘴发不出声音的河野,右手食指在其颈间轻轻一点。
河野下意识的想要闪躲,却发现少年的动作看似缓慢,实则快如闪电一般,等他发现少年出手时,颈间一麻。
“你……诶?我能开口说话了?”
“你不想说话?”
少年眼神冷漠地瞥了河野一眼。
只一眼,河野瞬间便明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