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接着往下说。
“听闻岸填太郎是想俯首称臣,来大兴纳贡的,没想到会在这个节骨眼上遇到倭国遭此大灾,父皇,我觉得这个时候,我们应该帮助倭国渡过灾难才对。”
“呵呵。”
康王直接冷笑出声,以示对于这个提议的不屑。
先前他在朝廷没有话语权的时候,便经常听到晋王要与西域诸国进行这样或那样的和谈,进行友好接触之类的话。
但每当求和派上蹿下跳时,那西域边境就会动乱上一阵,导致这仗是打也没法打,不打又憋屈。
这让康王经常怀疑,晋王是否与西域诸国暗中有联系,才会把分寸拿捏得如此到位。
“十四弟,你的心难道是黑的吗?”
面对晋王痛心疾首的质问,康王依旧面不改色。
直到确认晋王没有其他的话说,这才对着周乾拱手一拜,郑重其事地开口。
“父皇,儿臣曾在小时候听外祖父说起过抗倭的事,那些倭人惯会使用一些阴险狡诈的伎俩,嘴上说着臣服于你,但心里却想着借机残害于你,想让他们彻底的臣服,只有一条路子,那便是打死、打残、打怕!”
“让他们从身上留下印迹,让他们从心里上永远的惧怕我们大兴人,他们才会彻底的臣服,否则,对于我们的恩德,他们只会视作为我们的弱点,找准时机一定会对我们发起更大规模的骚扰,甚至妄图想侵略我们大兴!”
康王不像晋王,自小学的便是帝王之术。
他能够接触的都是为兵为将之道。
身边的手下,也多是老兵或是伤兵组织起来的,这些人让他认识到的,大多不是大兴如今的繁荣,而是长治久安之下,战争数十年未发生过,军户大量流失,大兴百姓们的战斗欲望越来越低,再加上重文抑武的大环境。
康王时常忧虑,若战争纷起之时,就像大兴有父皇这几十年间执政的家底,可最先开始战争的几年里,由于人们思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