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笑不得的问道:“这位兄台,你测安侯的生死你看我做什么?我既不能呼风唤雨给安侯去送水,也不是拥有财宝的女子之身,此事与我有关系吗?”
“有。”
甲初脱口而出。
宁无恙再好的涵养此时也必须黑脸,伸手指着甲初,用脸无声的骂着人,以示他的委屈以不平。
华易正按甲初的要求拆解着“周”字,听到甲初的话,他掐算的手指猛地停顿一下,眼中闪过惊骇之色,转而认真地提醒道:“小伙子,饭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说。”
“华大师可是有结果了?”
甲初对于宁无恙的态度,完全取决于占卜的结果。
若小侯爷无事,他冒犯了宁无恙也无妨。
若小侯爷有事,他这不过是开胃菜罢了!
华易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看向苏瑞,“苏大人带晋王府的人来找我,寻找安侯的下落,除了职责在身以外,可是有别的原因吗?”
“这……”
苏瑞沉吟不语。
有。
但看在甲初对待宁先生如此无礼的表现上,他不敢再煽风点火。
毕竟那晚突袭的事,江宴呈报的公文与奏折上写得清楚明白,无论是杀手还是幕后主使,身陷火海都是自讨苦吃。
而那个幕后主使,在宁先生试图以医术搭救之际,因为误判还想拖宁先生下水,险些让宁先生一起葬身于火海之中。
若他说出自己怀疑幕后主使便是周安,正好应上了方才解的第一个“鮟”字,只怕晋王府的这个护卫会拔刀而起,害了宁先生的性命。
“既是难言之隐,那便不必勉强了。”
华易知道苏瑞是当今陛下的肱骨之臣,与他是同路人,仗着此字指向性很明显。
苏瑞的想法只是用作参考,主要还是测字者本身所思所想。
“华大师,我或许知道苏刺史带这个护卫前来寻你我的原因。”
宁无恙突然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