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什么吗?
用不着。
“沈小姐不如帮我想想,晚上要吃什么饭菜,还有,等我的家人知道我受伤后,他们要是反应过激,沈小姐可得帮我劝劝他们。”
其实他这点小伤对于将门之家,还不够瞧的。
但不妨碍他给沈幼初一种她很重要的感觉。
果不其然,听到他的话,一直含着泪的沈幼初一下子支棱了起来,单手叉腰,得意洋洋的说道:“宁公子你放心,我保证把她们哄得开开心心的。”
把你哄开心了我就很满足了。
宁无恙看到沈幼初得意的小表情,右臂抬到半截,恍然意识到周围还有许多人,哪怕如今的大兴朝和唐朝一样,国力强盛的同时,礼教没那么森严,但当众捏脸这种动作还是会给沈幼初惹来非议。
他只能将右臂继续往上抬。
在众人的注视之下,竖起一根大拇指。
“我就知道沈小姐是最厉害的!”
话音刚落。
夕阳沉入谷底,西边的天空暗了下来,似有乌云压顶之势显得十分沉闷,却看不到半点乌云的痕迹。
宁无恙感觉手臂伤口处阴疼阴疼的,终于体会到了身体能当天气预报的感受。
“明天说不定有雨。”
“宁公子怎么知道的?宁公子还没见到华大师,就已经偷师学会了占卜观星了吗?”
沈幼初打趣一声,朝着西边黑下来的夜幕望去。
乌云后面满天繁星,可没有下雨的预兆。
再看宁无恙说完便走人了,她也没往心里去,拎着裙摆追了上去。
“宁公子,要不晚上我到果园里,逮只乌鸡给你炖了吃吧,既补血又补气还养颜呢。”
……
寒山寺,住持房间内。
夜幕降临时,有个小道士打扮的,十五岁左右的少年,蹑手蹑脚的走到灯台前,点燃了一盏灯。
又蹑手蹑脚地走到棋局旁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