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硝石制冰,既能帮助康王盘活封地的矿产,还能够创造盈利。
他都不由得担心,静娴丫头初尝权利的滋味后,便开始假公济私,只顾私事不顾酿酒的正业了。
“陛下。”
直到苏培元轻唤一声,脖子有些僵硬的周乾抬起头来,眼神一凛。
“查清楚了吗?”
周乾问的,是五日前,康王惊马坠马一事。
当时,喂马的被拖入了天牢,但因为马场当差的许多人作证,那匹马在受惊之前,并无异样的反应,再加上也没有查到使用药物的痕迹,只能不了了之。
他当时也分辨不清,到底是晋王见康王这段时日受他提携,再加上两位翰林院大学士确定下来,是康王的同窗好友,让晋王铤而走险,要兄弟阖墙。
还是康王想借此事,倒打晋王一耙。
但事后,晋王派以此对康王的攻击,要夺了康王手里的军权,并且不依不饶的态度,让他心生疑窦。
“回陛下,查清楚了,喂马的在八日前,曾在关外老家的县城,购置了一套三百宅院和百亩良田。”
苏培元只查到了这些。
自然查不到是谁指使喂马的人做了哪些事。
但仅仅是这个变故,足以让周乾明白一件事。
“朕以前,果然还是太偏心……”
周乾叹息一声。
苏培元哪敢接这话,低着头假装聋子与哑巴。
“朕知道了,下去吧。”
周乾颓然无力地挥了挥手。
直到苏培元离开,整个大殿只剩下他一个人时,他肩膀微垮,双手撑着桌子抱着头,平静了许久后,一拳砸在桌子上。
砰……
桌子震动,桌腿裂开出现细纹,犹如周乾此时对晋王的态度,产生了不可弥补的裂缝。
“朕宠爱安皇贵妃,又偏爱周安,早早找了个由头给周安封了侯爷,就是告诉老十,哪怕他不争,他的孩子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