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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这种能够听得进去别人意见的人,特别还是自己人,宁无恙不介意多讲几句。
“你也可以再尝试着蒸一些优质酒,在浓度和口感做出区别后,分门别类的定价,比如口感好又浓度高的,一两酒百两银,也不是没人喝得起。”
“再比如专门定制一些口感绵软、但浓度比普通酒略高的,配以果酒的做法调制出各种口味,只需要多加几道工序,但你加价十倍,也会有人买单。”
听君一席话,比数银子还要实在。
周静娴生怕自己错漏了一个字,急忙请云飞去找来纸笔,像听圣旨一样,把宁无恙的话记了下来。
她对做生意这一套根本不精通,只想着把蒸出来的酒卖贵一些,却没想到,光是卖酒,还有这么多门道。
她总感觉,这世上不论爱不爱喝酒的人,只要按照宁先生的话去做,总能让对方掏出一些银子喝上几杯。
宁无恙把自己知道的那些推销酒水的手段说完,才口干舌燥的停下来。
看到周静娴低头盯着纸上的笔记,也没打扰她的思绪,让她慢慢消化这些生意经,自己则摇着摇椅,继续看书。
过了好半晌,日头偏南,周静娴这才从知识的海洋中上岸,问出她的来意:“宁先生,这一万斤酒,我要全部卖给那位赵老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