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小姐,我没事。”
“你屁股都流血了,怎么可能会没事?”沈幼初泪眼婆娑的看着他,抽泣道:“都怪我不好,我想着万一你的计划行不通,我就用叶家的把柄来换他们撤这了个案子,结果等我听到皇帝回信再赶过来都晚了。”
呃……这话说得好像来迟一步没见到活人似的。
宁无恙眼见沈幼初的哭声,引来了不少人侧目,不少青年学子将手里的瓜果捏得梆硬,下一秒可能会落在他的头上,急忙拉着她的袖子往外走。
熟门熟路的走到通往地牢的一个偏院,有梅香与菊香守着月亮门不让人进来,他才松开袖子,转手撩起裤摆。
“呀!”
沈幼初惊叫一声,引来梅香与菊香的警觉注视。
暗中守护的周静娴也闪身而出,直勾勾地盯着宁无恙那双造作的手,手里的刀快要按捺不住了。
都说饭饱思淫欲,谁能想到宁先生刚摆脱牢狱之灾,便开始想那些有的没有,欺负幼初。
周静娴只等宁无恙再进一步动作,便再将人抓走投入大牢,关他一年半载长长记性。
“怎么全都这么敌视我?”宁无恙面对着这些吃人的眼神,忽然反省过来,连忙澄清:“我可不是登徒子,我是在掏东西。”
话落,他将垫在屁股下面的一个因沾了鸡血,湿透了的棉布包取了出来。
沈幼初被呛得差点背过气去,捂着鼻子看到棉布包取出来,衣摆处的鲜血便不再往外渗时,她这才明白。
“宁公子,你作弊?”
“什么作弊,这叫……合理规避伤害,毕竟陛下也没准备真拿我怎样,苏大人还让我二伯亲自行刑,我要是被打伤打残,多丢他们的脸。”
沈幼初这才知道,自己误会了苏瑞,顿时面红耳赤,决定找个机会再向苏瑞道歉。
宁无恙光看她此时的表情,便知道她在想什么,伸手把她因为跑得太急而凌乱的刘海,整理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