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罪名。”
童不惑正打算这样做。
路过苏瑞身边,听到此话,浑身僵硬的无法再往前走。
那么,他去京城献方又有何意义?
还不如公子自己去呢!
“多谢刺史大人提醒,我从未想过利用献方来摆脱我的罪名。”宁无恙玩味一笑,主动上前拉过童不惑,压低声音安抚道:“童大哥你先别慌,你来,我告诉你,到时候你这样和陛下说……”
听完公子的话,童不惑心中一阵激动,脸色却变得更白了,他不太确信的问:“我这样说,能救公子吗?”
“你只要照做,只管蒸酒和你的事,不必提我,公子我必定能挺过此关,记住了,情愿不说话也多乱说话。”宁无恙的语气十分严肃。
童不惑又在脑中过了一遍公子说的话,演练了一番以前蒸酒时做的事,笃定地点点头:“公子,我记住了。”
宁无恙会心一笑,想到童不惑看不到,又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,对着江宴请求道:“江大人,我知道你心系我的安危,但请江大人只需要陈述此案的来龙去脉,包括柳家庄一事即可,其余求情的话不必多说。”
如此不牵连他人的做法,倒让苏瑞高看了宁无恙一眼。
但也只一眼罢了。
还不至于让他在奏折里,为宁无恙一事多说几句好话,他最多就是根据自己所听到的、见到的知情上奏。
倒是那酒方的重要性,他必须多提几句,希望借此能够挽救宁家人在陛下面前的印象。
告御状一事,说难很难。
要远赴京城走到皇城脚下鸣冤击鼓,苦主必须先打五十大板。
但告御状一事,说简单也简单。
前有晋王书信吹耳旁风,后有苏瑞上奏。
从金陵到京安城不过两千里,三百里加急送往京城,不到半个月便有回复。
周安等到宁无恙做完最后的挣扎,又交代好叶通判接下来要做的事,径直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