羞辱的童大哥,说童大哥的一只眼只值一百两,所以我也没怎么羞辱他,就是划伤了他之后,效仿他给童大哥一百两治伤说赔他一百两,但他没要。”
宁无恙说到这里,看向站在苏瑞后方角落里要冲出来的童不惑,叹了口气:“其实我挺后悔的,我当时不应该出一百两的。”
嗬!
现在嫌钱给得少了?
叶通判正想嘲讽,却听宁无恙率先嘲讽道:“叶昌隆这种无恶不作的人渣算什么东西,能和童大哥相提并论吗?拿他的一双眼赔童大哥的一只眼,我都替童大哥委屈。”
静。
大堂内外,鸦雀无声。
童不惑看不见宁无恙的身影,却能够想象得到他家公子“口出狂言”时那痛快的模样,他吸了吸鼻子,没敢掉眼泪,以防伤重,回头无法替公子蒸酒献方,搭救公子。
公子如此待他,他必以命相付!
“宁无恙!你放什么狗屁!那姓童的只是一个独眼伤兵,我儿子可是叶家的少东家,一年给金陵府交好几万两税银!你别以为你贬低我儿子,就能减轻你害死他的罪过!”叶老大恼羞成怒。
他以为宁无恙是想以眼换眼来让人理解故意伤人一事。
谁知宁无恙听到他的话,不仅没有收敛,反倒更加嚣张:“叶老爷说错了,我从伤了叶昌隆之时起,便没想过减轻我的罪过,就像你们今日闹出这么大动静,不就是想顶格惩处我吗?”
一语点破叶家的阴谋。
苏瑞望着看上去淡定无比的宁无恙,暗中猜道:莫非宁无恙如此轻狂,是幻想着献上酒方能救他自己?
酒方确实独有,可若陛下知道宁无恙利用酒方交换性命,晋王派的人再添油加醋几句,宁无恙性命危矣。
苏瑞看了眼快站起来给宁无恙堵嘴的江宴,暗叹一声:此子倒是不俗,性格刚直,好生调教一番也是一块好材料。
“宁无恙,叶柳两人虽间接因你而死,但此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