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无恙见沈幼初耍宝,被逗得哈哈笑了起来,搬起小板凳凑到两个牢房中间的栏杆前,拿起纸笔在上面画了方格子。
沈幼初颇为头疼的问:“你说的玩是下围棋吗?”
这东西损耗脑子,她玩不转的。
“不是,五子棋。”
宁无恙把笔递给沈幼初,自己则抓了一把云飞扎小草掰剩下的草杆。
教会了沈幼初怎么下,两人你来我往厮杀起来。
门外。
江洋看到两位没心没肺的“囚犯”玩得不亦乐乎,一晚上没闭眼的他,双手抱臂靠着牢门打了个盹,一时间有些分不清,到底他是囚犯还是里面的人是囚犯了。
“呀!我又输了!”
“好耶!我终于赢了!”
“狱卒,去买几张纸来,算了,你让牢房外面的菊香,帮我去向季府借副棋盘来。”
……
傍晚时。
周安正喝着御酒坊献上的半斤烈性烧酒,醉眼迷蒙的捏着怀里的姑娘,一只白鸽在窗前扑腾着,他一脚踢开往地上趴的姑娘,走到窗前。
贴身护卫取下信鸽腿上绑的纸条,打开看完,周安轻蔑一笑:“早猜到江宴去见苏瑞是想搬救兵,没想到苏瑞竟假公济私,看在同窗之谊的份儿上真来金陵了,原来皇爷爷看人也有不准的时候。”
听到此话的护卫低下脑袋,恨不得把耳朵当场割下来。
而趴在地上的姑娘已是吓得瑟瑟发抖,还没等呼救,便有人闪身而出,一掌击在其后颈处。
“拖下去喂狗。”
周安冷漠的说着,仿佛杀一个人就像在杀一只鸡似的那般轻巧。
护卫对此却早已见怪不怪。
别看他的主子时常脸上带笑,但却是一个笑里藏刀的狠人。
姓宁的不识抬举招惹上主子,必定是粉身碎骨的悲惨下场。
周安把纸条转手交到护卫的手里:“送给叶通判,让他等苏瑞来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