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加上官商勾结。
宁府势微,讨不到什么便宜。
徐几道只得又给江宴倒了杯酒:“江老弟,宁家若是倒了,这竹桶酒可就像那宁家刀法一样失传咯。”
“我日前向苏兄举荐了宁卫国。”江宴把杯子推了回去,朝着头顶的明月看去:“趁着还未喝醉,我再向苏兄写封信,催一催他的任命状。”
妙啊!
宁卫国本就是府衙小吏,虽非正式官员,但有当官的经历,举荐起来职位或可更高。
只是,比起叶通判来还是差强人意。
“江兄,你安排的是何职位?能否相告?”徐几道推了推杯子。
江宴嘴角一抽,想起宁卫国父承子脉的放水一事,没好气道:“干苦力的。”
徐几道无语住了。
见江宴打定主意不提前泄密,他知道这是官府规定,也没再追问。
“我去写信,徐兄,这竹桶酒?”江宴敲着杯沿。
徐几道知道江宴言出必行,宁卫国重获官职一事是铁板钉钉,没见着兔子也得撒鹰:“明日我再去向宁小友讨要一些。”
“为何不今日去?”
“只有你有好友可以写信吗?老夫也要写信,让京城的老友们听一听今日的趣闻。”
徐几道眼中闪过一道精光。
特别是有他名讳的那首诗,必须得传到当今耳朵里去。
徐夫子,娴郡主。
不出意外的话,周静娴这次的义举,能够换来一个郡主的诏命。
这是周静娴应得的。
而周安……他得让当今知道,离了天子脚下的周安,有多么的目中无人。
徐几道知道自己此时的决定夹杂了一些私心。
但他保证写信的时候,一定公平公正,客观地讲述今日潇湘馆发生的所有事,保证当今查起来的时候,不会与事实有任何出入。
……
香水铺。
日落西山,热闹的人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