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吗?不会的话,要不趁着这两日让你二伯母给你补一补功课?”
宁无恙看到二伯小心翼翼的表情,严重怀疑,二伯不是为了让他登上四层楼,才请二伯母给他补课。
单纯的是想祸水东引,转移二伯母对辞官这件事的注意力。
他怜悯地看了一眼二伯,笑着拒绝:“不必了,我这两日有更重要的事要忙,二伯,你忍了叶通判他们这么多天,再忍两日,哈哈哈。”
宁无恙实在没忍住,不厚道地笑了。
后肩处顿时挨了二伯一巴掌,火辣辣的疼。
他感觉江宴还是对二伯手下留情了,以至于搬了这么多天重物,竟没能让二伯累趴下,还有力气揍他。
“二伯,有机会我一定给你捐个武官,比如负责开城门的守城小兵,你这么大力气去做这件事都不必找帮手,一个能顶仨。”
“你小子还敢打趣我?看拳!”
……
接下来的两日。
宁无恙不只会在清晨被朗朗的读书声吵醒,晚上睡觉时,耳边都是挥之不去的“之乎者也”。
待到聚贤集会当日。
天还没亮,巷子里的狗子们便被沉重的脚步声惊得狂吠,把宁无恙吵了起来。
“潇湘馆巳时才开门,这群人卯时出动,怎么着,是排队靠前站得更高吗?”
反正距离叶昌隆接收香水期限还有半日。
宁无恙翻了个身,手臂搭在耳朵上接着睡。
这一觉,直到外面没有人声时,他才被日上三竿的太阳晒得屁股发热清醒过来。
练了套五禽戏,又耍了套枪法,不紧不慢地吃着云飞他们留的早饭。
三条街外的季府阁楼上。
沈幼初踮着脚,看到站在桃树下,边啃包子边逗猫的那个背影,又好气又好笑。
“谨儿,再过半个时辰便是巳时了,宁公子还在吃早饭,看来他是真的不打算和我们一起去潇湘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