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。
最多也就是……弃我去者不可留,害我命者宰了他。
宁无恙看了一眼一直不发一言的二伯,:“叶大人有事冲着我来,不要牵连到我二伯。”
“宁公子说笑了,我罚宁书吏在这里站一个时辰,不是因为宁公子,只是因为他又犯了错。”叶通判像叫狗一般,朝着宁卫国勾了勾手。
“宁书吏,你有宁公子这位被称作诗仙的侄子,犯了错应该早日请教宁公子,让他帮助你改正才是,若宁公子不帮忙,你这个书吏的职位怕是不保喽。”
站在叶通判身边的叶昌隆早已站直了身,看到满脸不忿却也只能忍受大伯刁难的宁卫国,脸上露出小人得志般的奸笑。
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
他对于宁无恙在聚贤集会上身败名裂一事,已是十拿九稳,但为了看宁无恙憋屈的模样,还是特意和大伯来了一趟。
宁无恙看向几日不见,仿佛一下苍老了十来岁的二伯,神色微愠:“二伯在任十年,兢兢业业,能力出众,我没有什么好指点他的,叶大人若觉得二伯不能胜任府衙吏书一职,撤职停留随你,大不了我再帮二伯捐个别的官当当,二伯,你说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