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无恙狐疑地看向兴高采烈的沈幼初,尽管不知道她让自己看银票要做什么,但还是从善如流地走上前。
“宁公子。”季谨被婢女搀扶着走下来,紧绷着小脸对他行了一礼。
这让宁无恙想到在湖畔初次见她时严肃的感觉:难道让他来看银票的重视程度,赶得上才子大会了吗?
再看被梅香抬下来的半人高的铁皮箱子,打开后,里面是摞满的银票。
全部都是一千两面额,他不由倒吸一口冷气。
“沈小姐,你是知道我缺钱花,故意搬来这么多钱让我看的吗?”
说不羡慕是假的。
有人出生就在罗马,有人生来就是牛马。
沈小姐这是在矿里有家啊。
“是啊,昨晚不是你让人传话说让我帮忙吗?我想着你可能是要制香水,没有本钱,想来入个股。”
沈幼初并没说直接给钱。
给了钱如果能还给她的话,两人就两清了。
可若是入股,那她和宁公子的银钱便永远分不清楚,久而久之,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将密不可分,嘿嘿嘿。
宁无恙本来是开了一句玩笑,此时听到沈幼初说想入股,心动却不敢行动。
沈家家大业大不差他这点小钱,四舍五入相当于白送。
他牙口好但不介意吃软饭,可是他与沈小姐非亲非故怎么平白占人家便宜?
“入股就算了,我昨晚是缺钱,但我今天不缺钱。”宁无恙婉拒了。
此话一出。
在场所有人全部错愕不已。
数了一晚上银票的梅香瞪着传话的云飞。
云飞幸亏长得黑,不然此时脸蛋一定红成了猴屁股,他见公子不要沈小姐的钱,才知道原来公子没打算吃软饭。
而沈幼初也在半信半疑地看向菊香,她从不怀疑菊香的消息会出错,可眼下这是什么情况?
一群人面面相觑,只有季谨眼中重新燃起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