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但和现在荆襄朝廷所面临的军事压力比起来,这些也就不算什么了。
“回陛下,不是三百万贯,是三,三十万贯。”
卢杞面露难色禀告道。
听到这话,李璬还以为自己幻听了,就连颜真卿也一脸惊诧的看着卢杞。
合着你在襄阳呼风唤雨,闹腾了这么久,搞得民怨沸腾,也就筹集了三十万贯?
颜真卿听族兄颜杲卿说,汴州的大商贾筹钱的时候,那都是几万贯几万贯的给啊,怎么到卢杞这,就捞不到钱了?
“卢杞!朕的钱呢!”
李璬勃然大怒,直接将桌案上的镇纸扔向卢杞!
他当初给了多大的权力,现在就有多暴怒!
三十万贯,这点钱算个屁啊!
李璬想起当年李隆基办个上元节灯会就花了三十万贯。
他放权给卢杞,让他“好好的”捞钱。不管旁人怎么叫嚷,说卢杞坏话,李璬都当做没听见。
然后就这?
一番鸡飞狗跳,卢杞居然就只搞了基哥办一次灯会的钱?
这狗官是不是认为他这个皇帝好欺负?
“卢相公,颜某听闻汴州的商贾,出资办商号的时候,动辄就是一人出资万贯不止。
你敲骨吸髓的就筹集到三十万贯,其他的钱,该不会是你私吞了吧?”
颜真卿不怀好意的询问道。
他早就看卢杞不爽了,现在正是痛打落水狗的时候。
“是啊,钱呢?
之前么多人在骂你捞钱绝户,把人逼得上吊,现在钱呢?
朕的钱在哪里?”
李璬不顾体面,从龙椅上站起来,一把揪住卢杞的衣领,双目赤红的质问。
那眼神好像要吃人一般,带着无比恐怖的狰狞。
“陛下,微臣没有拿一文钱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