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之奈何?”
安守忠将心中的疑虑告知李庭望,至于之前他给汴州那边写信表达“善意”,只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罢了,完全指望不上的。
“或可袭击荥阳,养寇自重。待汴州军袭击洛阳,关中那边自然不能逼迫大帅。”
李庭望给安守忠出了个馊主意。
当然了,也不能说这个主意完全不行。只不过,与汴州交恶,最后关中能不能得利,还要两说,但安守忠以身入局,想脱身却是千难万难。
说难听点,不死也要脱层皮。
如果安守忠赢了汴州军,其实也并不能高枕无忧。
因为汴州朝廷掌控了数十个州,实控了河南、胶东、淮南、浙西等地,浙东刚刚平叛完成,还在整合之中。
这样一个庞然大物,没事显然是不能轻易招惹的。
如果输了,则会更惨。被人攻打后投降或许还能活命,率先出手挑衅,输了以后人头肯定要被挂城门以儆效尤。
左右都是个死!
“这是万不得已时,拖关中下水的玉石俱焚之策,现在还言之尚早。”
安守忠摇摇头,显然并不认同这种形同自杀的办法。
“大帅或可表面答应使者,佯装接旨。只要关中那边派官员来赴任,我们就半路上……”
李庭望用手掌在脖子处比划了一下。
洛阳周边水多,别处来赴任的官员落个水什么的,也很平常吧?
不得不说,这种下三滥的办法,还真是个好办法。
虽然,也是治标不治本。
“这样也不是不行,只不过关中洛阳近在咫尺,往来不过数日而已。洛阳这边刚刚有官员遇害,那边又在催本帅回关中赴任,如此一来……也拖不了几日,终究还是会露馅的。”
安守忠摆了摆手,面色黯然。
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