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都对给“泥腿子”们当教习感觉不适应甚至反感。只是碍于朝廷的淫威,不敢造次罢了。
好不容易科举中了,还获得面试机会,明摆着要被重用。
这时候却因为一点小事而被取消做官的资格,那种得而复失的感觉,会令人抓狂到想死。
不就是一年么,咬咬牙就过去了。很多人便是这么想的。
李勉也没多话,直接行礼告退。
正当方重勇思索的时候,下一个面试考生走了进来,他便是那个名叫“肖颖”的考生,其考卷让方重勇印象深刻。
之前他没机会细看,如今近距离的面对面,方重勇忽然感觉对方看起来似乎有点眼熟。
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。
“阁下不是萧颖士么?何不以真名示人?”
方重勇恍然大悟,面露古怪之色。
他随后用揶揄的语气继续询问道:“你以为你换个名字,本官就认不出你了?当年李林甫在长安杏花楼做东,宴请群臣。你好像当时就在场。”
他毫不客气揭了萧颖士的老底,事实上,李林甫是很欣赏萧颖士的,甚至还宴请过他。
但萧颖士却认为李林甫是不学无术之辈,压根不配宰相之位。
于是萧颖士便写了一篇《伐樱桃树赋》,此赋以古人之言,引出自己对自然界中樱桃树的处理意见,接着分别从两个方面阐述樱桃树该伐的原因。
暗示对于李林甫这样的奸邪之辈,朝廷应该以除恶务早务尽、无遗后患的方式去对待。
显然,哪怕李林甫再有涵养,也容不下别人这么恶搞他。于是萧颖士被李相爷一脚踢出长安,到外地赴任了。
“萧某只是很好奇你到底想做什么罢了。”
萧颖士轻叹一声说道。
阎伯钧之死,让萧颖士沉下心来,暗地里调查了在汴州等地发生的许多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