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的画皮,也算是为自己的学生报仇了。
当然,萧颖士也知道是阎伯钧自己看不清形势。当宋州司马当得好好的,却要跟在本地大户后面瞎胡闹。
阎伯钧死得憋屈,也死得没有价值。
萧颖士很狂,但他不想找死!
“你去考科举?这不是胡闹嘛!”
王维惊掉下巴,感觉萧颖士实在是太疯狂了!
“嘿嘿,萧某当年曾经在汴州游历过不少日子,对这里熟得很。
那时候在陈留县,萧某还见过活了几百岁的老人。
谁说考过科举的人,就不能再考呢?
萧某喜欢玩,难道就不能玩玩么?”
萧颖士哈哈大笑道,一副狂士姿态表露无疑。
至于什么几百岁老人这样的无稽之谈,王维等人自动略过了,废话而已。
萧复虽然也是兰陵萧氏,但他是萧齐这一支的,而萧颖士则是萧梁这一支的,二者隔得很远,并不能算是同族。
得知面前的中年人是萧颖士以后,萧复也没有自报家门,而是采取某种“不问就不提”的态度。
“萧某若是此番不能中,则汴州科举,也不过如此。”
萧颖士哈哈大笑摆手说道。
以他的本事,直接去汴州这边的“朝廷”求官,想弄个一官半职,简直易如反掌。
不过这并不是萧颖士想要的。
当年他就敢写文嘲讽李林甫,现在就更敢做类似的事情了。倒是没有什么其他特别原因,纯粹是喜欢抬杠而已。
类似这样的人,历朝历代都有不少,东汉的祢衡,西晋的嵇康,都是这种。
他们的另类,各有各的原因。但表现在外的,便是这样的放荡不羁。
考科举考着玩……似乎这种事情也不必太过惊奇。
当!当!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