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臣这里有事启奏。事关中枢官员的俸禄,各州县官员的收入,请陛下过目。”
刘晏也将奏折递了上去。
过场还是要走的嘛,毕竟李璘是名义上的皇帝。虽然官员俸禄的事情,方重勇跟幕僚早就已经定好了基调。
官员俸禄以财帛为主,实物为辅,伴随有隶属于官府的“官廨田”产出。
可谓是考虑了“历史现状”和发展趋势,十分完备了。
这些规则,密密麻麻一大堆,李璘连看都看不懂,更别说这些俸禄发的合不合理,科不科学了。
果然,这位新帝王一看到这些枯燥的陈述,就感觉一个头两个大。
他随手将其放在桌案上说道:“就照此办理吧。”
紧接着,在场的大臣,一个接一个的将手中的奏折递上去。李璘啥也不懂,根本说不上话,事前也没有参与到政务的制定当中。
他感觉自己就跟一个提线木偶差不多,只能点头称是。
甚至韦子春说起在汴州建立“官舍”,开太学,并创建“德文馆”的建议,李璘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运作。
哪怕是草台班子,每一项政策里面,都会有“公义”和“私货”,都会有相应官员的小九九。
但李璘就是看不出来,这些政策到底对自己有什么益处或者害处。
他同样也看不出来方重勇提出的这些议题,究竟是为了“公义”,还是夹带“私货”。
或许二者兼而有之,只不过李璘无法分辨,更别提对策了。
将国家带回正轨,再重新建立一个更强的中枢朝廷。
类似的话说一说很简单。只不过嘛,一个人能把财权、人权、事权都抓手里就不容易了。
如果要把事情办好,把中枢机构组建起来,则更加不容易。
李璘既没有这样的能力,也没有对应的心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