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若是不同意,那朕现在就跳进渭河里面喂鱼。”
李琩环顾众人,似乎心意已决。
视野尽头南面已经有追兵过来了,穿着黑色的军服,骑着高头大马。
“再不走,朕可就白死了啊。你们想看到这一幕吗?”
李琩无奈笑道,已经走到了中渭桥的中央,然后拔出了礼节用的佩刀,打算用单薄的身躯拦住那些追兵。
面对那些汹涌而来的控鹤军骑兵,李琩毫无惧色。
这一刻,他终于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,不再需要他人去保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