鸭讲嘛,也无所谓说什么了。
左右都是在演戏。
“方节帅,檄文上的东西,都是做给外人看的。
节帅是国之柱石,既然从前给伪朝效力,那自然是我们河北义军首先要消灭的,这不正好证明节帅很重要嘛。
如今伪朝是什么情况,节帅应该也看到了。
雀鼠谷之事,外人不明白其中是非曲直,难道方节帅也不明白么?
既然伪朝已经容不下节帅了,节帅何不良禽择木而栖,尊荣王为天子呢?
荣王代表的也是大唐,同样是大唐的正统呀。”
张休口舌如簧,这番话说得头头是道。
“忠臣不事二主,张判官不必再说了。”
方重勇面色淡然的轻轻摆手道,都懒得跟张休辩论。张休这厮空口白牙的就要如何如何,还真把他方某人当三岁孩子呢!
果不其然,张休看到方重勇压根就看不上自己,这才不情不愿从袖口里掏出一封信,将其双手呈上。
“这才有点意思嘛。”
方重勇微微点头,并不点破张休的小心思,直接接过皇甫惟明的亲笔信。
他拆开火漆封口,拿出信纸,一目十行的看完,面色微变。
饶是方重勇见多识广,也不由得被皇甫惟明的大手笔给吓到了,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。
一字并肩王,黄河以南,虎牢关以东的所有土地,都归方重勇管辖。南起广州,北到黄河,偌大的地方,想分几个节度使都可以。
数不清的官职,方重勇都可以保留下来打赏手下。
并且皇甫惟明要求的事情也很简单:就是河北叛军南下攻略洛阳的时候,方重勇什么也不做就行了,打默契仗。
待荣王李琬入主长安后,方重勇再上降表即可。
仅仅从这封信看,皇甫惟明开出的价码极高,方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