防的假象。
若是我军贪功冒进,而粮道被贼军截断,则有社稷倾覆之险。
请圣人三思啊!”
这些话王忠嗣都懒得再去说了,明摆着是套,为什么要去钻呢?
这一两个月以来,皇甫惟明麾下的河北叛军,就像是个摆弄骚姿的妓女一样,军队来往于真定和邺城之间,故意给官军斥候一种“河北兵马调动频繁”的假象!
又像是补给,又像是调兵,又像是回防,搞不懂那帮衰人在干什么!
当时王忠嗣也看不透皇甫惟明想玩什么套路,但他不想跟皇甫惟明硬碰硬,而是选择出兵北上先打史思明,把河东先扫清再说。
如今两个月的时间已经证明,皇甫惟明之前采用昼伏夜出、大军换皮套娃之计,已经将主力部署于河北腹地,老弱替换到邺城。
就等着官军来真定打一场天时地利与人和都不占的梭哈之战,然后把官军主力一波带走。
官军中好多善战者都看出来了,不到关键时刻,谁先出手谁先死!
唯独基哥看不出来!
或者也可以说基哥是比较讲究兵法里面的“以力破巧”,用士兵的大伤亡,来换取攻城略地的迅速快捷。
选择什么战略,完全出于对未来战事的预计,谈不上谁好谁坏,历史会证明一切,世间没有后悔药。
面对王忠嗣的陈情,基哥面色阴沉不说话。
“大唐,已经耗不起了。秋收之前,务必要出兵。”
基哥忍不住当着众将的面,长叹一声。
“圣人,再忍几個月就好了。
叛军长期没有进展,又无长安、洛阳这样的大城。
久而久之必定人心浮动,兵锋不可持久。
请圣人稍安勿躁。”
李光弼对基哥抱拳行礼道,心中暗暗叫苦。
他很清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