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有兵权,那就是本节帅。
这是命令,是某在告知你,当然也包括在座各位。
某是告知,而非跟你们打商量,明白了么?”
方重勇冷脸解释道,看向宋州刺史李嘉祐,双目如电,不怒自威。
看到众人都不说话,甚至连元结都不好意思开口缓和气氛(因为汴州刺史肯定是没兵权的),方重勇轻叹一声道:“不带兵,便无须与州县共存亡。贼军来了你们可以躲到开封城。若是把兵权给你们,手里就那么点人,贼军若是来了,你们可还挡得住?挡不住了,是打算投敌,还是打算战死?
投敌本节帅会亲手砍下你们的人头,战死又是贼军砍下你们的人头,这种事情,是你们希望看到的么?”
方重勇给在场几个刺史提了个醒:权力与责任是对应的!可别总想着权力的好处,却不去考虑责任带来的压力!
别把老子当三岁小孩啊!
“节帅说得对,某愿意交出兵权,今后只负责在曹州本地招募团结兵,为大军供给粮秣。”曹州刺史李彭年对方重勇叉手行礼道。
曹州贫瘠,而且地理位置很危险,是叛军偏师突破的必经之路。
李彭年现在手里也就不到一千多兵马,他又有什么舍不得的?
“这就对了嘛,李使君不还是担任着曹州团练使嘛。你只管招兵,送到汴州集训。至于如何打仗,那是节度使的事情。
去,给曹使君斟酒。”
方重勇指使江无烟道。
“如此也好,一切听从节帅安排。”
颍州刺史陈澍也同意了。
“某也一样。”
陈州刺史薛愿附和道。
颍州和陈州都在汴州西南,靠近淮南了,他们确实没有那个紧迫性。
唯有宋州刺史李嘉祐一直咬紧牙关不松口。
六个刺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