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语气中带着揶揄之意。
刘长卿一屁股坐到软垫上,整理了一下衣袍无奈叹息道:“他任命元结为汴州刺史,某啥也没捞到。”
“噢,那就难怪了。元结在河北可是露了一把脸的,在贼军那边都挂了名号,要取他的项上人头。
汴州刺史非同小可,让元结担任,也是意料之中了。”
陆羽一边说一边煮茶,很快将一个小茶碗递给刘长卿。
“唉,是啊。”
刘长卿无奈点头哀叹,喝了一口茶,只觉得满嘴苦涩味道。
“好苦!”
他将茶碗放下,然后疑惑问道:“季兰子呢?”
听到季兰子三个字,陆羽本来稳当的手微微一抖,随即强笑道:“她出去了,晚上的宴会就不参加了,某陪刘兄去万花楼便是。”
刚说完,陆羽就发现自己说漏嘴了。
看到对方面色很快阴沉了下来,陆羽知道刘长卿这个人脾气有点倔,官瘾也比较大,于是安慰他道:“什么都别问了,晚上某与你同去万花楼便是。”
然而,此刻刘长卿的心情不是愤怒,而是万念俱灰!
李季兰不在,他还怎么“动之以情,晓之以理”的劝说对方投怀送抱,好好陪方重勇玩几天,把对方哄好点呢?
虽说是舍不得娘子套不住色狼,那也得娘子在手里才行啊!
亡羊补牢,也得羊圈里面有羊才行啊!
“完了完了,仕途全完了!”
刘长卿忍不住一阵阵长吁短叹,双手抱头极为痛苦。
陆羽放下手中的木勺,走过来一脸关切问道:“是出了什么事?”
听到这话,刘长卿便将今日在府衙大堂发生的事情,有选择性的说了。
“文房是想让季兰子为你求官?”
陆羽沉吟片刻询问道。
这种事